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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沽已死。”
不過是簡短的四個字,晏既說的很平淡,卻有石破天驚的意味。
觀若心中悚然一驚,強迫著自己平靜下來。她知道晏既很累,她想要問最少的問題,來知道最多的事。
“裴沽知道自己已經時日無多,所以才要舉辦這次宴會,目的便是拉你們陪葬,讓裴氏的權利交接能順利的進行?”
晏既輕輕的點了點頭,像是已經快要進入夢鄉,“昨夜裴氏列席的人,除了裴沽和高世如,還有裴倦,以及他的另兩個庶子。”
“裴凝不在,裴伽亦不在,他回了安邑。”
“高世如早早察覺到不對,藉口身體不舒服逃了席,剩下的裴家人,一個也不剩,全都為裴沽陪葬了。”
觀若始終都覺得昨夜的煙火有些奇怪,再添上裴俶的那句話,更加有了幾分詭異之感。
“昨日裴沽甚至還準備了煙火在宴會上燃放,只是為了增添‘歡慶’之意麼?”
晏既捉住了觀若為他揉著太陽穴的手,珍重地放到心口。
“煙火是訊號,遠處的小山丘上架了裴氏私藏的火炮,裴沽是想和所有人同歸於盡。”
觀若的手上出了一層薄薄的汗,原來裴沽給他們編織的,是一張比想象中更嚴密的網。
晏既沒有等觀若再問,自顧自說了下去,“琢石一直在私下探查裴伽的事,他明面上說著要和李玄耀合作,實際上還是在為裴沽辦事。”
“她查到了這些火炮,也知道裴沽令人將它們運送到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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