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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不是麼?”
裴俶反問她,“拔箭的時候,有那麼多人圍在晏明之身旁,沾染著鮮血的箭頭被丟到水盆中。”
“血色漸漸的消散開來,唯有嵌入紋路之中的血,不容易散開。”
“在水汽與如絲如縷散開的血液中,凝結成一個裴字。怎麼樣,是不是很有趣。”
裴俶給她形容著這些,彷彿他也是親歷之人——就是親歷之人,恐怕都不會如他觀察仔細,將畫面描述的這般令人毛骨悚然。
觀若冷冷的盯著他,“晏明之拔箭的時候,你不可能在場,也不該知道這些訊息。”
發生過夜襲的事情,晏既應當已經重新審視過裴家人,不至於令他身邊的防備,還鬆懈到如此地步。
至少拔箭的時候他身邊的人再多,也不會有裴俶。
而他身邊的人,亦都是他最親近信任之人。若是他們都能背叛他,只怕他甚至都不可能從隴西走到長安。
裴俶將那暗紅色的馬鞭一圈一圈地繞在他的手掌上,“何須我在場。那箭頭上有沒有刻著裴字,晏明之身邊的許多人都看見了,你不必糾纏於此。”
“更何況那箭頭上不刻著裴氏的徽記,還能刻著什麼,晏家的,還是李家的?阿若,你在懷疑誰?”
不會是晏家,也不會是李家。至少此時不會。
“不過倒是可以猜一猜,朝著晏既射出那支箭的,是不是裴家人。我覺得這個問題就要比方才的那一個有趣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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