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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著月光,觀若重新點燃了屋中的燈火。
她在銀缸之下,仔細地看著那如同胡郎一般來去無蹤的少年放在她手中的那件東西。
她果然不識得這是什麼東西,也不清楚這是做什麼用的,只能認出來,刻在竹片內側的兩個篆體小字。
“靈獻”。
不知道是這東西的名字,還是裴俶的字。
晏既的那份公文之上,並沒有提到他的名字,可見他在裴家,不過是個可有可無,於當前的局面並沒有什麼影響的人。
可就是這樣的人,也敢夜潛有晏既重兵把守的驛館,兼且來去自如。
不知道該說是晏既和他身後的那些人太過輕敵了,還是這少年太有本事,膽子太了些。
但只有一件事是確定的,那就是裴俶和晏既一樣,只把她當作玩物,並沒有絲毫的尊重。
觀若取出了她原來的那支木簪,重新將長髮綰好。
方才的那本《廣異記》落在了地上,她將它拾了起來,拍了拍上面的灰塵。
那個少年應當不會去而復返了,時間還早,她重新翻開了它,坐在燈下讀起來。
看了幾篇,忽而覺得沒有什麼意思,到底還是合了書頁,不打算再等穆猶知回來,先行收拾了片刻。
明日便要到達安邑,今日先遇上了裴家的一位郎君,可見晏既擔憂的不錯,裴家只怕的確有人要打她的主意。
想到此節,她心裡又煩躁起來。
裴俶投進香爐中的的確不過是雜香,那香燃的久了些,便令人覺得有些頭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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