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中,看什麼都滿是仇恨。人在感情激烈的時候,記憶力會特別好。她對當時發生的事情,都記的清清楚楚。清楚地記得父親賣了她小時候居住過的房子,也清楚地記得這筆錢拿去給那個女人還債了。
高雨笙並不信,面無表情道:“你只是還沒康復,不能戴假肢。”
賣房子這事也許是真的,但高家卻沒有窮到連假肢都買不起的程度。當時他回到高家,家裡還是複式豪宅,吃的用的也都比他在礦業局家屬院的時候要好上數倍。
高震澤本來以為女兒是幫他作證,就沒阻止,豈料說話如此不靠譜。有了豬隊友的解釋,他方才的剖白頓時打了折扣,真的也會被懷疑假的。
不得不多說幾句細節,好證明自己的清白:“我給那幾個帶頭鬧事的工人,賠了幾百萬。本來都已經平息了,但是那些人出爾反爾,拿到錢之後還來鬧,甚至揚言要綁架你。我怕出事,就把你藏了起來。”
礦工們沒什麼文化,都是聽那幾個帶頭的。十五年前的幾百萬,是很值錢的,足夠封住鬧事人的嘴。帶頭的被收買,自然就鬧不起來了。誰知道那些人收了錢,只安靜了幾天,就又出現。
理說不通,給錢擺不平,無窮無盡的糾纏終究讓葉蓉崩潰了。
高雨笙沉默了下來,似乎在判斷父親言語的真偽。
幾百萬……領頭鬧事的礦工……
翟辰忽然想起被鷂子他們搶劫的那兩個倒黴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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