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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當真不是因為喜歡狐狸才喜歡的我？”玉面狐狸為他的話動容，心裡卻還是有些不信任。

“你呀，你知不知道你最大的問題是甚麼？”陳玄奘鬆開她的手，作出生氣的樣子。

玉面狐狸盯著自己被放開的那隻手，感覺有點冷。

“甚麼問題？”她小心翼翼地問道，同時悄悄地把自己的手又伸回到了他的手心裡，感覺一下子變好了，舒服地眯了眯又圓又長的大眼睛。

陳玄奘會握住她的小手，忍著笑意，繼續嚴肅地說道：“你不相信別人，也不相信愛情，這些都源於你不夠自信。其實你不知道你有多麼美好，任何人都願意為了你放棄一切。”

玉面狐狸聞言卻垂下了腦袋，鼻音重重地說道：“聖僧你淨會騙人，若是我真有那麼好，當初牛魔大王就不會拜入佛門，也不會轉頭去娶了鐵扇公主。”

“當年那件事，你當真是如此理解的嗎？”陳玄奘看著她的眼睛，這孩子骨子裡的自卑太嚴重了，以至於都不能明辨是非了，不教育是不行了。

“難道不是嗎？當年牛魔大王為了他的家族安危，轉頭就拜入了佛門。他不再顧念一絲與我的情誼，還甘願洗去所有對我的記憶。我與他真心真意相愛一場，換來的就是如此的對待。如今他有妻有子，我卻是孤家寡人一個。對他念念不忘是我，棄我於不顧的卻是他。聖僧你還哄我，我於他，就是一隻敝履而已。曾經相愛的人亦是如此，在這世間，除了我自己，我還能相信誰依靠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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