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攸收起了手中的詔書,他微微躬身,退往向了一側。
接下來需要宣讀的內容,就不是憑藉著他的身份可以宣讀的了。
能夠宣讀解下來這份詔書的人,整個大殿之中也只有兩人。
第一人自然是現在正坐在紫座之上的許安。
而另外一人,則是現在正坐在宣政殿內右首坐椅之上的那名老者。
宣政殿內一眾文武官員的目光皆是集中在了閻忠的身上。
龔都和賈詡兩人伸出手,扶起了坐在座椅之上的閻忠。
他的身體每況愈下,甚至是不能久站,所以許安特地讓人給他準備了一張座椅。
閻忠在龔都和賈詡兩人的扶持之下,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在站起身來的瞬間,閻忠的眉頭微微一蹙,雖然他已經是很小心了,但是在站起來的瞬間,他還是牽扯到了身上的舊傷。
曾經身強體壯之時,那些暗傷舊疾一直隱藏於身體之中沒有發作。
現如今這些曾經他可以毫不在意的小傷,卻是成為了使得他境況愈下的禍根。
坐在紫座之上的許安身軀下意識的向前傾了一下,不過最後他還是沒有站起身來,因為閻忠站起了身來。
閻忠站穩了身形,推開了龔都和賈詡兩人的手臂,他並不需要任何的人扶持。
閻忠抬起了頭,對著坐在紫座之上的許安鄭重其事的行了一禮,隨後邁開雙腿向著前方的講臺一步一步堅定的走了過去。
許安的目光停留在閻忠的身上。
如今閻忠的頭髮早已經是全部化作了白霜,他的頭髮梳理的整整齊齊,不見一根雜亂的頭髮,被扎攏進了玉清芙蓉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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