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手執著馬鞭,身披著戰袍,連甲冑都沒有脫下來,更沒有除去鞋襪,直接便踏入了大殿之中。
鞋履之上的泥土隨著許安的走動留在了大殿原本乾淨的地面之上。
什麼刀兵不入殿的規矩,許安根本就沒有在意,他進入皇宮的這處大殿不過只是為了走一個過場。
身後,郝昭、徐鴻兩人手按著腰間雁翎刀帶領著一眾騰驤衛的軍卒排成了兩列,護衛在許安的左右。
殿內原先守衛的魏軍軍卒現在都已經在鄴城城外的魏軍大營了,殿內現在的守衛早已經被明軍中的武卒所接替。
許安一路走到大殿的首座,並沒有坐下,一手執辮,一手按刀。
徐鴻和郝昭兩人,還有一眾騰驤衛的軍卒皆是站在臺階之下,警惕的掃視著殿內的一眾魏庭大臣。
許安舉目向著殿內群臣看去。
殿內一眾魏庭大臣,多是垂首跪坐,無人言語,但是也有昂首怒視者,冷眼無畏者。
許安並沒有記下這些人的面容,也沒有想要清算的想法。
反正這些魏庭的大臣,他之後一人都不會啟用,雖然經歷了多次的戰亂,但是冀州數百年來的積累,仍然人口稠密,極為富庶。
冀州位於黃河之北,與長安相隔也並不遙遠,又於幷州相連,容易掌控,屬於內陸地區,並非是邊疆難以掌控之地。
現在太平道並不缺乏人才,經過了多年的教育發展,現在太平道內的人才貯備早已經能夠跟上太平道擴張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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