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鷹狼衛之中鎮撫使的衣袍的底色為紫色,上繡灰狼頭像,此人應該多半就是狼衛的鎮撫使魏律。”
文丑身軀微偏,低聲向著顏良說道,比起文丑來說,顏良自然是沒有那麼多耐心,去詳細的瞭解黃巾軍的情況,所以文丑提醒了一下顏良。
顏良雙眼微眯看著魏律離去了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文丑只是睹了一眼魏律,便收回了目光,示意那黃巾軍的小校進入大帳之中稟報。
如果是鷹狼衛的鎮撫使,那麼敢這樣和許攸說話倒是正常。
朝廷的繡衣使者就是根據著黃巾軍的鷹狼衛而設立的,鷹狼衛因為多次的行動,早已是被他們這些軍官所熟知。
鷹衛主外,狼衛主內,狼衛的職責就是監察黃巾軍的內部,可以說鷹狼衛就相當於許安的耳目。
剛剛營帳之中發生的爭吵,似乎許安對於許攸扣押了他們兩人的家眷一無所知,這一切是許攸在擅作主張。
但是這也不排除是專門做給他們看的可能。
“想再多也沒有用。”
顏良將腰間的環首刀遞給了一旁的衛兵,他已經注意到了文丑的表情,自然也是知道文丑心裡大致在想些什麼。
“現在我們已經加入太平道了,官道一戰兵敗,其實我們早就沒有退路了,唯一的生路,就是加入太平道,你我應該都很清楚。”
“我明白。”
文丑點了點頭,這個道理其實他很明白,只是說許攸用他們兩人家眷族人的性命作為要挾,讓他的心裡十分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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