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他帶我走，只是因為你提出要帶我走。我知道，你也喜歡他。你想看看他對你興趣有多大，對不對？”

西影望著西花的臉，靜默了三秒後。

“你曾給過我一個饅頭，算是救了我。”

西花聽著這麼個理由，眼神一變

“你當初讓他帶我走，只是因為如此？“

“嗯。”

“他救你性命，再一次給你生命，他那般的人物你不喜歡？這不可能。”

西花聲音篤定。

西影腦海中快速閃過一個淡漠的人影，她神情沒有任何波動

“救我的不是他。”

西影的每一句話都在否定著西花的認知。

西花渾身是血，可西影喜歡夙傾這件事似乎對她很重要一樣，非要問出個肯定的回答才肯罷休。

“你不喜歡他？”

西影聲音淡漠

“他是主子。”

“他若納你為妾，你會拒絕？”

“主子的命令，自會遵從。”

是因為命令，不是因為喜歡。

西花怔怔的盯著西影。

回想起了當初她們倆初入血寒門的場景。

她後來，是為什麼會選擇去做暗樁的？

嗯，是了。

是想證明她比西影更有用。

是想證明，夙傾選她而不選自己是錯的。

所以她主動選擇去了皇帝身邊做暗樁，跟那個肥胖中年的男人顛鸞倒鳳，成功成為那個男人信任的女人，坐上了寵妃的位置，忍著噁心將情報傳回去。

結果到頭來，反倒是證明了，夙傾的選擇沒錯。

西花眼中滑落一滴淚。

她氣息虛弱，奄奄一息，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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