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誰？”

“其實我也不知道，但應該是一個好心人，我當時和你吵了一架，就出去買了醉……哦，別嘟嘴，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

聲音漸行漸遠，彭毅飛躲在方曄的身後竊喜。

“怎麼樣？我的演技不錯吧？”彭毅飛走到人群稀少的地方，立刻拿了桌子上的軟麵包啃了起來。

他餓極了。

方曄忍不住取笑他，“你的應變能力真的不錯。”

“謝謝讚美。”彭毅飛白了個白眼，“你倒好站在我身後一聲不吭。”

“我這不是為了讓你盡情發揮嗎？”

“對對對，你總是有藉口。”彭毅飛倒也沒有生氣，而且他也玩得很開心。

方曄也站在他旁邊拿起了個精緻的糕點，“我看那個男孩子被你唬得一愣一愣的，便為他默哀了好幾秒。”

“喂，”彭毅飛笑著打向他，“你到底是誰的人啊。”

兩人打打鬧鬧的，儘量與其他人沒有任何的交集，就這麼解決了他們的下午茶。吃飽喝足，力氣都有了，於是，彭毅飛又成了那位金髮男子的朋友，與他揮手道別。

金髮男人笑著道：“你今天能來我很開心。”

“作為同類為你感到開心是應該的。”

金髮男人這時有點奇怪地歪了歪頭。“雖然我不想懷疑你，但是你們看起來都不像是gay，你們知道嗎，一般來說，gay之間是有所謂的感覺的，而你們，沒有……”

彭毅飛有點尷尬地撓了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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