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簡直被髭切一連串的動作都搞得有點懵逼了,她都沒反應過來怎麼就被抱成了這個樣子。
還有,那個手裡拿著藥物紗布的薄綠色頭髮的太刀,你那個神色也太理所當然了吧,就沒覺得哪裡不對嗎?
看到你家兄長做完這個動作後直接就她在面前跪下來,還小心翼翼抬起她的腳,“家主,可能會有一點痛。”
“沒事,我忍得住。”寧寧下意識先回答了句,然後就沒忍住瞥了一眼抱著自己的月白色頭髮的付喪神,“我生活不能自理了嗎?”至於上個藥還要被人抱在懷裡?
為什麼她覺得從夢境裡醒來之後她更跟不上兩兄弟的思路了,剛髭切是這樣,現在膝丸也是這樣,都是錯覺嗎?
髭切笑眯眯的從側面摟著寧寧的腰,“家主不用擔心,弟弟……”習慣性的停頓,“動作還是很快的,一會兒就不痛了。”
不是,你聽聽我說的是什麼再回答好嗎?不要想當然的回答你想回答的話。
寧寧嘴角抽了抽,正準備說點什麼,然後腳下的傷口就是一陣劇痛。大概古今中外,但凡只要和消毒有關的藥物,就沒有不會讓人痛得眼前一黑的。
於是寧寧再多的話都只能暫時嚥了回去,先專心忍過這一陣再說。
膝丸的動作確實不慢,在給傷口仔細消毒過之後就給寧寧纏上止血的紗布,到這個時候寧寧也不那麼痛了,只是也懶得說髭切了。
她現在算是看明白了,作為一振平安京的老刀,髭切有著和其他平安老刀相同的自說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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