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就不出聲了,寧寧隔著被單都能感覺到他的緊繃。
嘴角揚了揚,寧寧想笑又忍住了,清了清喉嚨擺出更正經的表情,“其實天氣還不是很冷,我也不是很需要……”
她話說了一半就頓住了,因為就在她說話的功夫,那個沉默了良久,眼前感覺快把自己蜷縮起來的刃伸手,猛地把披在身上的破布一把扯下。
瞬間,山姥切國廣頭頂的金髮毫無阻礙的映入寧寧的眼中,在燈光的反射下璀璨奪目,翡翠色的眸子瞬也不瞬間的盯緊了人,“這樣,可以了吧?”
寧寧沒忍住張了張嘴,卻什麼話都沒說出來,她實在是沒想到啊沒想到,被被竟然連本體都可以不要?
片刻之後,黑髮的審神者只能點了點頭,“可以。”山姥切都做到這種程度了,再說不可以的話她自己都覺得過意不去了。
就暖床而已嘛,這種事一回生二回熟,她也不是經歷一次兩次了,說起來也是熟練得很了。
……怎麼感覺她不像個正經審神者了,肯定是錯覺吧!
在寧寧答應之後,她的床上在片刻之後就真的躺進去了一把刀。
真的是一把刀,雖然吧其他刀劍當然也是刀,但一起睡的時候寧寧更覺得身邊的付喪神像個人。
但山姥切國廣不這樣,他躺到床上就真的直挺挺的躺在那裡,連雙手都非常規矩的放好,如果不注意還真覺得那是把硬邦邦的刀呢。
搞得被佔據了半邊床的審神者簡直是哭笑不得,我說你這不是暖床,你這簡直就是佔了我的床鋪在練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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