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再過不久,陛下就能徹底甦醒,只是……”
“只是?”
“只是即便甦醒,恐怕陛下也僅剩下一月的壽命……”
聽了方院令的話,啪嗒一聲,棠寧的眼淚就已經從她的眼眶之中掉落了下來。
她下意識抬手,輕撫了下司徒鄞白得近乎透明的臉頰。
“沒有別的法子了嗎?”
“這……”
方院令眼中明明滅滅,到底還是跪在棠寧面前,沒有將他試驗已經到了尾聲的法子說出來。
與宮中的一片死寂不同,京中卻是在先前的花朝節過後,再次難得地“熱鬧”了起來。
即便司徒鄞尚未甦醒,在他早先的安排下,他的那些犬衛們一回了京之後,便傾巢而出。
建王府、虢國公府、紀相府……
各個地方,都出現了犬衛的身影。
是的,建王下了一盤很大的棋,不僅拉來了虢國公府的二房,甚至連老謀深算的紀相都早早拉下了水,更遑論其他的官員了。
與其說他們是被拉下水,倒不如說他們早就不滿於司徒鄞的□□。
畢竟有司徒鄞在的一日,他們就永遠只能夾著尾巴做人,沒有一點上位者的快感不說,天天還被使喚得跟狗似的,不但如此,連一點貪贓枉法、欺凌百姓的事情都不能做,還日日都在擔心自己會不會哪天突然就掉了腦袋。
他們拼了命地往上爬,不是來給那些螻蟻一樣的百姓們做孫子的。
於是在建王小小的挑撥下,本就意志不堅的一幫人直接就反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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