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透過一側的縫隙又看了棠寧一眼之後,轉身便往外走去。
“傳朕口諭,迎春宴不用分什麼女賓席男賓席,讓兩撥人全都走到一塊來,大家一起慶祝。”
“陛下,這……於禮不合……”
“什麼禮?朕說的話就是禮。”
“可……”
他還沒可出下文來,被司徒鄞隨意掃上一眼的大太監便立刻火燒屁股似的開始找起青平長公主來,並將司徒鄞所說的話一句不漏地全部轉述給了青平長公主,氣得為著迎春宴操心了足足三天,好容易才辦出點模樣來的青平長公主當即就在心裡破口大罵了起來。
是的,她也只敢在心裡罵罵。即便司徒鄞表面上對她還不錯,她也不敢有一絲一毫明著得罪他的心思。
實在是,即便到了現在,她一閉上眼,好似都能回想起那一夜的瀰漫了整個皇宮的血色來。
還有那個手裡抱著一柄差不多有他個子那麼高的長刀,坐在堆疊到一起的還往下汩汩流著血的屍山最頂頭,連用來扎頭髮的白色髮帶都被血染得通紅一片的十三歲少年,右臉頰上濺了不知道誰的兩滴血,微微抬起頭,望著半空皎潔無瑕的圓月,面無表情的模樣。
便是這樣反差極大的兩個畫面,使得青平長公主當時一連做了好幾個月的噩夢,每日每日都在害怕自己一覺醒來,就會在少年的手起刀落下,身首異處。最後為了逃離有著司徒鄞存在的皇宮,在身體稍微好上一點之後,便立刻找人把自己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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