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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小七一聽也對,這心多少放下了。
楊小七問遲宇申:“宇申兒,你說師傅還在普濟庵等咱們嗎?”
“廢話,準在那裡,你想想,咱倆丟了,他們能不找嗎?
能扔下咱倆上北杭城?
這是不可能的。
再說榕樹鎮那麼一大堆事他們處理三天、五天也完不了,非在那兒等咱倆不可,
等咱倆到了,大夥都得樂瘋了,咱倆豈不是人前顯勝嗎?”
“你說得真不錯,我也這麼想來,可就怕做不到。”
“我說乾巴雞,你怎麼就知道念喪經呢?
你說這不吉利的話,我可把你推下去了。”
楊小七嚇得再不敢言語。
遲宇申搖著鞭子,緊趕著老牛,這牛是最肉的東西,接在身上也不在乎,你越著急,它越磨蹭,把遲宇申急得直冒汗。
他不光為這事著急,他還害怕一旦有人劫道,或者遇上其他的賊,就會把這幫賊給救了。
因此,遲宇申的汗都溼透了。好不容易提心吊膽走了一夜,沒遇上事。
眼看東方發白了,遲宇申長出了一口氣,他計算一下,再慢這五十多里地是走出來了,也就是離普濟庵不遠了。
又走了一會兒天大亮了,遲宇申一看這座荒草山還在眼前,心說:好大的山啊:“乾巴雞呀,你先看會兒車,我找地方喝口水去。”
楊小七也渴了,倆人換著班找了個山溝喝點水,給牛也飲了。
可正在這時,草底下說話了。
“哎,我說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在這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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