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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凡的話，使得司徒勝驚訝不已。

他能感覺到眼前這個年輕人很是不凡，不僅年方二十就有了靈尊境的修為，而且眼力也很獨到，那一雙狹長如劍的眸子，彷彿鋒芒無盡能夠洞穿人的心靈。

最重要的是，對他好像極為了解。

可他思來想去，卻不記得自己和對方有過什麼交集。

看著司徒勝驚訝的表情，蕭凡淡淡一笑，溫和的笑容中彷彿蘊含著一縷神光。

“執著如淵，執著如塵……一花一世界，一葉一天地，春來花自青，秋至葉飄零，無窮般若心自在，語默動靜以自然……”

蕭凡的聲音不大，卻如同有諸天神佛在司徒勝的靈魂中吟唱，充斥著神性的光輝，令人自覺心明神靜，好似靈魂受到了淨化一般。

司徒勝仔細聆聽著每一字每一句，眼眸中忽然散發出濃濃的精光，他是越想越震驚，看向眼前少年的目光中，也充斥著震撼之色！

活了數百年，他所殺之人無數，所見之人無數，卻從未見過如此超凡脫俗之人，對於世間紅塵，天地萬物，甚至道，都有著超凡的認知。

眼前之人明明極為年輕，而且只有靈尊境的修為，但所展現出來的超凡氣質，卻如同傳說中的神靈一般。

短短一席話，居然讓他這個曾經殺戮無數的魔頭，都受到了巨大的震動。

其實，蕭凡前世雖未聖道之王，但他的認知還遠遠沒有達到道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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