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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們把麻桿子送走之後,我直接將這四菜一湯的十盒交給了嚴七崖。
“你拿回去吃吧!我倒不怎麼餓。我這還有前幾日剩下的酥餅,隨便對付一頓就可以了。”
想來現在的日子可真是好過,吃那芝麻糖做的酥餅,也只覺得是對付日子。想當初,我可是連一盆帶泥的白菜豆腐湯,都能喝的大快朵頤。
嚴七崖自然同我不客氣,那半個香噴噴的豉油雞腿,想來他已經惦記了好久。
將他們全部送走,我一個人待在三清供廟之內,今天繼續修習《論語》,也不知道憑我這樣的天資,究竟該花費多少時日,才能修的和嚴七崖那樣,隨便翻出哪張哪頁,便可以倒背如流。
讀書這個東西從來沒有什麼專門的技巧,唯一的技巧便是要下苦功夫。
又是一個徹夜難眠的夜晚,我一個人手捧著黃皮紙卷書,一手拿著那半截兒的地黃香,但凡有丁點兒的犯困,便一股腦的把香往自己的左腿上點。
現如今,我的左腿已經沒有一點好的皮肉,不過這樣強烈的疼痛刺激也給我帶來切實的好處,我已然在短短几個月的時間之內,將大部分的文字全部識的清楚,就連一些最基本的《三字經》和詩經都已經能背出百十來首。
這樣的成績,是我從前想都不敢想的。倘若我娘在天有靈的話,知道她的兒子現如今肚子裡有了墨水,不再是那個白字先生,也該打心底裡為我感到高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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