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覺得很有意思,不肯放開他,下身緊緊貼著他,在他耳邊低聲說:“你看它多麼愛你。”
秦素知道他指什麼,窘迫得想給他一巴掌,又覺得刑文飛年齡正好,滿腦子都是床上那點事,但自己早過了那個時候了。他在那個時候的階段,滿腦子都是他的課題和研究論文。
秦素被刑文飛纏得不行,只得由著他摟著自己,感受到他慢慢平復下來了,才輕輕推開他。但比起被刑文飛這麼明目張膽地挑逗,見阿姨的窘迫感倒是去了很多。
刑文飛的手指輕輕碰了碰他褪去紅潮的臉,說:“如果你不喜歡,以後我自己收拾床,可以了吧?”
秦素沒想到他居然這麼敏感,什麼都明白,說:“要是你做得到的話。”
刑文飛說:“我當然做得到。”
不過秦素想到自己的身體狀態,又覺得可能都不想再和他有身體的過分親密了,他轉開了視線,說:“進屋去吧。”
畢竟這一截像藝術館的走廊上兩端都有監控,雖然那監控應該不至於被外人看到,但秦素還是不太自在。
秦素自己提了那個保溫壺,跟著刑文飛去了門口,刑文飛有密碼和指紋,但還是按了門鈴,沒有自己開門。
見秦素看著他,他就解釋道:“畢竟阿姨是女人,她一個人在家,按門鈴的話,她也就正好可以做下準備。收拾好了,再來給我開門。”
阿姨過了一分鐘左右才來開門,她從裡面看到門口的畫面,知道刑文飛帶著秦素來了,當即溫溫柔柔又非常周到地迎接兩人進屋,為兩人擺好拖鞋,接過刑文飛手裡的東西去放好,並不多看秦素。
秦素那份尷尬,在這一刻也就去掉很多了。
刑文飛要去洗澡,秦素自己去了飯廳洗手吃東西。
秦素對刑文飛家裡比較熟悉,畢竟都來很多次了,阿姨不知道秦素叫什麼名字,就問:“先生,粥熬好了,有白米粥,還有蔬菜粥,都是清淡的,你想吃哪種?”
秦素不是不能接受保姆阿姨的照顧,只是刑文飛家這個保姆阿姨,好像時刻都特別小心謹慎,於是這讓秦素反而不自在,說:“要白米粥就好了。”
又自己提著保溫壺去廚房裡,很熟悉地從消毒櫃裡拿了一個大碗,又拿了勺子,要把保溫壺裡的雞湯轉移到碗裡。
阿姨本來要去為他盛粥,這時候趕緊過來幫忙,幾乎是誠惶誠恐地說:“先生,我來吧。”
秦素拒絕了她:“不用,我自己可以。”
雖然刑文飛總覺得家裡的保姆阿姨陳香梅陳姐蠢蠢的,但其實人家又聰明又敏感,現在不僅知道秦素和刑文飛兩人的關係,連秦素的身份,也大概知道了。只是她很好奇,為什麼刑文飛會和秦素這種大學教授在一起。而且一眼就看得出,是她的老闆積極地在追求和熱愛著這個年齡比他大不少的男人。
陳香梅是因為很懂規矩又幹活踏實業務能力強為人善良溫柔,所以才被俞圓籤來給刑文飛做這個保姆。
其實刑文飛每個月不會來S城住幾天,每個月又有專業保潔公司來給房子做掃除和保養,所以保姆的活很輕鬆,待遇又高,陳香梅自然知恩圖報,一直兢兢業業地幹活。
她來幹第一個月的時候,就明白這個大房子是老闆小刑總的一個金屋,小刑總每次來這裡,很少是因為工作或者生活,不過是來這裡找小姐。
當然,最開始,她連這裡的主人姓刑都不知道,還是從助理俞圓那裡才知道自己老闆姓刑,助理俞圓叫他小刑總,如此一想,小刑總應該是有個刑總老爸。也就是說,小刑總是富二代或者富三代。
陳姐最開始的確是以為刑文飛睡的是應召小姐,畢竟現在年輕人所謂的約炮可能也不會像他這麼輕易。他每次聯絡陳姐說他要到這裡住一晚或者兩晚,讓她提前把家裡好好收拾了,準備一些東西,就讓她趕緊離開,第二天上午某個時間再來收拾。
她每次都謹慎而仔細地照辦,做完後就趕緊走,以免遇到什麼長針眼的事,而且要是真正好撞上了,老闆又很介意被撞見,那自己這工作不是就沒了?趕緊離開後,她會在第二天規定的時間過來,每次過來的時候,小刑總可能會在,但很大可能他已經離開了,陳姐再看家裡的狀況,特別是床上和浴室的情況,就知道前一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在陳姐看來,小刑總年輕英俊,和電視裡那些很有名的男明星比起來,也不差什麼,甚至可能還更有優勢,再說,他有的是錢,品味也很高,完全不必這樣找人,好好談個戀愛不好嗎,畢竟那些真是賣的小姐,不安全不說,也配不上她這小老闆啊。
但陳姐自然不能勸這個比她兒子還小一點的年輕老闆,只能默默地幹事。
這個她打工的大房子,她也明白,比二奶的那些金屋還差一等呢。因為只是一個供她的小老闆招小姐的地方。直到今年上半年,當時剛過完年沒多久,她按照小刑總定的時間來了,沒想到她剛準備收拾一下被弄得很亂的沙發,一抬頭就看到了從主臥裡走出來的男人。
陳姐當時驚得不行,她反應極快,趕緊彎下腰和他問好,默默開始收拾沙發。
她也發現了,那個男人好像嚇了一大跳,然後好像是很不高興,飛快地就走了。
自從和這個男人撞上,這個男人好像很不喜歡她,陳姐就發現小刑總在對她的態度上變了不少。
小刑總以前對她很滿意,但之後似乎有意無意地就開始嫌棄她,陳姐不由惶恐起來。
而她因為撞見了那個男人,也開始回憶起之前發現的一些細節,以前不太理解的地方這下都想通了,小刑總根本不是找的小姐,而是在和一個男人發生關係。這種關係可能不能讓外人知道,所以才這樣偷偷摸摸。畢竟小刑總雖然是總,但前面還有一個小字,和男人在一起,怎麼敢讓家裡人知道,那他爸媽還不打斷他的腿啊!
陳姐當時沒敢仔細看那個男人,但那麼驚鴻一瞥,知道那是個可能三十來歲的男人,長得很斯文白淨俊秀,氣質很文雅從容,一看就不是一般男人,應該是特別有文化那種,因為看到他,只會想到小刑總書架上擺著的那些做工精緻的書或者畫。
陳姐知道自己是惹了老闆討厭,處在了要被辭退的邊緣,所以之後就更加謹慎和戰兢,她幾乎是祈求著小刑總那個男戀人可以多來幾次,這樣也許自己可以找到討好對方的辦法,對方不討厭自己了,小刑總可能也會對自己改觀。不過,她發現自從自己撞破事情後,那個男人就來得很少了,而且來得越來越少。陳姐心想在那個男人再也不來的時候,可能就是自己被辭退的時候吧。
然後,她在昨天傍晚收到了小俞助理的資訊,讓她好好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