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迷迷糊糊地望了他一眼。
就被淋了一臉冷水。
“草……”茭白嗆到了,他扣在木桶上的兩隻手瞬間收緊,斷斷續續地咳嗽了起來,咳得他肩胛骨直顫。
振翅欲飛的落水蝴蝶一樣。
鬱嶺的唇線更加緊繃了幾分,他地站在木桶旁,繼續之前的工作。頭也照樣後仰著,看天花板。
——似乎只要他往下看,便會墮入什麼阿鼻地獄,又或是人間仙境。
.
茭白在木桶裡待到了後半夜,扛了幾個小時,他被鬱嶺抱出來的時候,人沒有完全昏迷。
“給我按按尾椎……”茭白撐不開眼睛,摸索著抓住鬱嶺,正好抓在了他的傷口上面,被冷水泡得白白皺皺的指腹本能地掐上去,如溺水者抓浮木,“給我按。”
“你先換衣服。“鬱嶺任由他抓著自己。
茭白哪有勁換,他昏昏沉沉地躺著。過了不知多久,他身上的溼衣服沒了,一張大毯子將他裹住。
尾椎被按了沒一會,茭白就放鬆下來,他收了滿身的毛刺趴在毯子裡,緊閉著被冷汗和生理性淚水濡溼的眼睫,進入了睡夢中。
安靜又乖順。
鬱嶺把空調遙控器放到櫃子上面,他去浴室,從木桶裡撈起自己的繃帶,也沒擠掉上面的水,就這麼繞回了自己的腕部。
房門被開啟的時候,坐在地上的鬱響沒抬頭,他的臉跟下巴上都是淚痕,眼睛紅腫得厲害,嘴巴被牙齒咬破了,都是凝固的血跡。
鬱嶺反手帶上門,聽到了弟弟怨恨至極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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