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還舔爪子呢,現在又是半死不活狀。
“在呢。”茭白說。
“既然你也睡不著,”戚以潦輕聲說,“那你願不願幫叔叔一個忙?”
問個屁,老子能拒絕嗎。茭白走流程,做做樣子的推脫:“我還是個高中生,一沒進社會沒什麼閱歷,二在養傷期,哪幫得了戚董。”
四周沒聲了。
白貓很小幅度地張了一下嘴,噴出一大口血。
茭白感覺那血灑到了他臉上,是涼的。
等他穩穩心神,驚覺那是戚以潦的手。整個掌心托住了他的臉頰,指尖插進他耳邊的頭髮裡。
那是一個溫柔的,又具備禁錮意味的動作。
戚以潦單膝跪在床邊,上半身前傾,手托起年輕人的臉:“試試,好不好?”
茭白被託的那邊臉發燙,不是害羞,是他媽的血液沸騰引起的。
一緊張就沸。
茭白勉為其難地說:“好吧,我試試。”
頭頂傳來滿意的笑聲:“真乖。”
燈就是在那一刻亮起來的,茭白用手臂擋眼睛,他還沒看清戚以潦,床就被推著走了。
是的,被推著走。
茭白要吐血了,他住進來的第一天就覺得客房擺設像病房,卻沒注意床能走。
“戚董,床怎麼跟醫院的病床一樣能動?”茭白平躺著,仰視戚以潦的下巴跟束得很嚴謹的衣領。
“是啊。”戚以潦笑,“方便清理床下衛生做的設計。”
茭白:“……”
床底下的小輪子咕嚕嚕地滾著往前,地面被摩擦出清冷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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