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積不大。
肉眼看不出來,得用放大鏡仔細找。
但就怕此時不修復,那塊面積會隨著時間的推移一點一點擴大。
後患無窮。
“唔……你……你媽的……沈……沈寄……”
“沈寄……”
有人敢對他直呼其名?
有。
不止這麼叫他,還在他面前吐髒,咒他。
接二連三,不知死活。
一次一次地挑戰他的底線,晚飯那會朝他扔餐具,頂嘴,甩臉色,現在又找死。
膽子太大,心也夠大,貪得無厭得很。就這麼想做特殊的存在。
沈寄陰寒著臉垂眼,他這才發現自己的腳不知何時踩上了青年的脖子。
腳沒拿開,力道卻是無意識地撤了。
茭白邊喘邊咳,他每咳一下,身子都會痙攣著抖一下,蜷縮的指甲裡都是細碎的血肉。
罪他受了,但不會讓敵人全身而退。
沈寄在看自己腳背上的抓痕,有一大片,上次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還是小姜,對方只是撓了下他的脖子,卻差點被他弄死在床上。
“老沈,那孩子看著像一根枯黃雜碎的野草,卻有一股子違和的韌勁,剛才的他跟昨晚又有不同,變來變去的像萬花筒一樣,很難得不是嗎,你怎麼也要花點時間照看著點。”
老友提醒的話在沈寄耳邊響起,當時他直覺好笑,一條狗罷了。
是啊,不過一條狗,牙口就是再鋒利爪子再尖,也還是狗,套根結實的狗鏈拴起來便可,無論如何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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