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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敢罵沈家那位大人物的,他就欺負賣身做狗的下賤玩意。

茭白的椅子又被踹,他淡定地摸了摸書本,明年又是高考時,但願能圓他的大學夢。

.

下了課,茭白就被樑棟堵在了廁所裡。

樑棟讓兩小弟在外面守著,他用腳把門踢上,摸了把自己給自己剃的板寸,耳朵兩邊露著囂張的青皮。

“怎麼改名兒了?”老朋友敘舊一樣的語氣。

“我先撒尿,一會再說。”茭白往小便池那走。

樑棟傻眼了。

茭白說撒尿就是真的撒尿,褲腰一拉,再一撈就放水,他一點兒都不慌。原身的相貌放在茭白的世界,算得上是不缺人追的水準,可在這部堪稱顏狗盛宴的漫畫裡就不夠看了。因此即便失去了沈家那個圈,也不會出現一堆人想要囚禁他蹂躪他強制愛的限制級場面,沒有的,真沒有。

要說結樑子的,除了勉強能壓制的齊霜,就旁邊瞪著他的這位。

完了就沒了。

茭白來三中是衝的沈而銨,他做足了充分的功課,準備一鼓作氣將沈而銨送進他那四個分組的其中一個組裡。

那就代表,他跟沈而銨的活躍度要夠,他們要多接觸。

而樑棟是沈而銨的死黨,為了接下來的和平相處,茭白必須把這樑子擺平。

“改名字是為了告別過去。”茭白整理好褲子,“至於為什麼是茭白……”

樑棟的心跳不自覺地在他的停頓下加快。

為什麼?能是為什麼,想不出來,樑棟傻逼逼地跟著這傢伙的思路轉,就聽他說:“因為我喜歡吃。”

“尤其是茭白炒肉絲,簡單好做又鮮……”茭白的話聲因為衣領被抓起來而停住,樑棟往他臉上噴氣,跟一頭遭到挑釁的小水牛似的:“在‘締夜’沒做完的事,是不是該做完?”

茭白做思考狀:“這不好吧。”

“矯情個……”樑棟徒然沒聲了,他警惕地盯著突然湊近的人,兩條腿的肌肉都繃了起來,“老子那次說養你,這話還算……”

茭白打斷道:“我有病。”

“你當你爹我是三歲嗎,你哪來的病,難不成沈家養著你的期間,還叫你出去賣?”樑棟惡言惡語。

茭白露出苦澀的表情:“那晚沈先生讓我去伺候戚董。”

樑棟剛想說哪個戚董,話到嘴邊,他猶如被人用榔頭敲了脊樑骨,高漲跋扈的小霸王氣焰沒了,慫成了狗。

“除了那種情況,我偶爾還會遇到,”茭白垂眼,“和你一樣要我配合的人。”

樑棟半信半疑:“我那回,你不是反抗了嗎?他媽的還踢老子!”害的他請了好幾天假才回學校。

茭白沉默了會:“我那是燒昏了頭,神志不清。”

樑棟冷呵呵:“裝,接著裝!”

“我裝什麼。”茭白捂臉,“我剛不是說了嗎,有時候我會遇到對我提那類要求的人,我早就習慣了,你都不介意,我有什麼好介意的。”

樑棟的面部一黑,接著又是一青,好像是他媽挺噁心的。

對外他一副經驗特豐富的樣兒,其實他還是個只會紙上談兵的孬崽,沒真刀實槍地操作過,締夜那一晚他跟一夥太子黨瞎玩,喝了酒,又在包間看了幾場香豔直播,血氣方剛地出門吹了個風,返回的路上拐進一個洗手間洗臉,就那麼碰上了面前這人,當時他看到對方細得不像話的腰腦子一抽,強迫威脅對方就範。

這人正要往下蹲的時候,樑棟接到包間一妹子的電話催他回去,他無法,就跟這人約了時間。八點,老地方。

第二天樑棟酒醒了,除了氣憤,還有膈應慶幸,幸虧沒跟那種人扯上關係,他又不喜歡。

而且這人竟然比他想象的還要髒。

太髒了。

樑棟鬆開了抓著茭白衣領的手。

不過,

樑棟圍著茭白轉了轉,洗手間那次這人都不敢跟他說話,全程點頭搖頭,變化這麼大的嗎?總覺得怪怪的。

但又琢磨不出所以然。樑棟惡狠狠地警告茭白把嘴閉緊點,別說不該說的,不然沒好果子吃。

少年人的威脅很幼稚,沒什麼實質的攻擊性。

茭白回教室的時候,沈而銨剛好往走廊上看,他們的視線對上。

沈而銨側回頭,趴在了桌上。

而樑棟對茭白做了個封口的手勢,滿臉“我都跟銨哥說了,你別再想耍花招”的鄙夷。

茭白心情愉悅,腳步都是歡快的,差點沒忍住當場蹦起來,看來樑棟沒讓他失望,這麼快就把他的“過去”告訴了自己的死黨。

挺好。

茭白想成為沈而銨認為的那種,最爛最髒的人。

這樣的話,等到那時候,只要他稍微表現出一點跟爛髒不符的一面讓沈而銨撞見,便會引起對方的好奇。

一點好奇心就夠了。

茭白抓了抓濃密的發頂,這叫什麼事啊,傷腦筋,真想跟這夥豪門老少拜拜,再也不見。

“系統還是啥,在不在?我要那些好友幹什麼,完善人生還是啥,感覺沒啥意義啊。”茭白在心裡問。

【玩家茭白對遊戲規則產生了質疑,並有挑釁的意味,第一次警告!】

【警告達到三次,玩家會被鞭刑。】

茭白:“……”這麼狠。

“小可愛,你是活著的啊,這段時間都不吱一聲。”茭白溫溫柔柔,“沈寄的活躍度從0.01變回0了,他這是完全把我給忘了吧,又打回原形了,其他幾個全是零蛋,就連我的網友小哥哥都是個蛋。”

“是不是該給我點強制任務做做了?”茭白一副熱切的口吻。

只要讓他做一次助手釋出的、針對提高好友活躍度的強制任務,他就能摸清遊戲套路,以後依葫蘆畫瓢。

誰知助手一點水花都沒起,壓根就沒上套。

這東西不能跟他交流,只能發通告。

.

茭白的皮相是沒攻擊姓的那一卦,座位周圍的人一茬一茬的,問他多大了,之前在哪上學之類,他一說自己十九了,就全是驚訝聲。

十九了啊,那怎麼還上高三?留級了還是復讀了啊,為什麼啊又是一堆衍生問題。

茭白的笑容逐漸敷衍,他全打發走就偷偷摸摸地耍起手機。

上個月他加了一個群。

群裡全是南城幾個高檔同性娛樂場所的員工,0多1少,他們的日常是吐槽,炫耀,以及做金主的金絲雀夢。

來場所消費的客人都是在上流混的,圈子就那麼大,大家難免會聊到南沈西戚那樣的大人物,茭白能從中掌握一點他們的資訊和近況。

可惜每次這些人聊著聊著就幻想起來了,人人都是沈夫人戚太太系列。

有個叫小耳朵的男孩說他不想當小雀,不想要金籠子,只想能有個大佬做他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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