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
最開始時莫名其妙的心動,卻洶湧而澎湃,一發不可收拾。
寫完一道複雜的函式題,時惜輕舒了口氣,想看看顧遲睡著了沒有。
結果一扭頭,就發現對方睜著眼,也在看自己。
四目相對,時惜眨了眨眼:“你不是困了麼?怎麼還不睡呀?”
被抓包了,顧遲也不慌,振振有詞道:“萬一你趁我一睡著,就走了呢?”
時惜更困惑了:“你睡著了我還不能走嗎?”
“那當然。”顧遲不假思索道,在裝可憐賣慘的道路上一往直前,“不然等我睡醒了,房間空蕩蕩的,就只剩我一個人,那種感覺多不好。”
時惜:“……”
這個人。
要求真的好多呀!
但她性格好,從小更是被教育要尊老愛幼,對待病人要耐心。
於是只好再一次妥協:“那你安心地睡吧,我等你醒來以後再走。”
反正補習班留的作業也多,她在這裡再做三四個小時都做不完。
顧遲心滿意足地閉上眼。
房間裡安靜靜,耳邊只剩下少女淺淺的呼吸,以及水性筆寫在紙上的輕微摩擦聲。
他很快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安穩,醒來時外面的天都黑了,桌子前的那盞小檯燈也關了,整個房間沒有一絲光亮。
縈繞鼻尖的那陣清淺少女香也早無處可尋,之前發生的一切像是做夢一樣,夢醒了就了無痕跡。
手機螢幕在黑暗裡發出幽藍的光,陳秋容這個備註在跳動。
許秋容是他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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