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玉能相信的人不多,羽生文心算一個。
對羽生文心的好感,來得有些唯心。秦文玉不是完全聽信直覺的人,但也許是幼年那些零碎的記憶中有羽生文心的關係,對於那個和自己長得有七分相似的人,秦文玉無法生出多餘的懷疑。
伊吹有弦看著他的背影,問道:
“我們不是要等羽生文心先生嗎?”
秦文玉沒有回頭,只是說道:“在那之前,我要先去找一個人,我把松永琴子寄存在他那裡。”
————
北海道。
秦也站在海邊,筆直地望著海面。
“老闆。”
他的身後,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出現。
秦也沉默了片刻,忽然說道:“陪我走走。”
“是。”
中年男人來到秦也身邊,跟在距他一步之遙的位置。
兩人順著海岸線,慢慢走向遠方。
晨光塗滿了海與天相接之處,橘紅,透亮,充滿了生命力。
秦也和中年男人停下腳步,眺望著遠方海面,看著初生的朝陽發呆。
“你說……我們的生命有意義嗎?”
秦也的喃喃低語在灑滿晨曦的海面波光反射下,有些若有似無。
他裸|露在外的面板隱隱有些透明,肉眼都能看到筋絡與血管。
去了東京都一趟後,秦也似乎蒼老了一些,他的面板不再那麼緊緻,頭髮白了更多,筆挺的腰身也彎下來了一些。
“師從禮,我們相識……有二十幾年了吧?”
秦也問道。
“二十二年,老闆。”
被他稱為師從禮的中年男人低沉地迴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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