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窗沿,裸露的肩背印著江笠意吸出的曖昧紅痕,夕陽西下,她衣衫褪至腰間,兩隻雪團害羞地輕顫著,香汗淋漓。
江笠意摟過她的後腦勺與她纏吻,聽見她敏感的輕喘,呼吸不禁加重,身下衝撞的力度越來越大。
“啊……”
她的喘息短促而尖細,像枝頭嬌嬌嫩嫩的花蕊,讓人不忍狠下心來蹂躪。
江笠意吻著她的鎖骨,手指揉捏她胸前的軟肉,在她的輕顫中掀起一聲低笑。
“夫人好生敏感。”
“江哥哥,哥哥……”她極愛在床笫之間喚他哥哥,江笠意對此倒是無所謂,有時情到濃時還會配合地在她耳邊啞聲叫一句好妹妹。
例如此時。
“好妹妹,放鬆一點,你把哥哥夾疼了……”那個說話總是懂禮識儀、進退有度的江笠意,聲音喑啞又性感,咬著她的耳朵。
他也有時會求饒,斷斷續續地喘息,“好妹妹,快饒了我吧……”
床笫之歡,她總是花樣百出,而江笠意也願意配合她,水乳交融、共赴巫山也不過如此吧?
偶爾,他也會在床榻上想起舊日裡她的那些恩客,於是眼尾泛紅,摸著她滾燙的臉頰啞聲問一句“從前他們可有這樣對你”?
也是好笑。
這天夜,江府內黑黢黢一片,大部分僕役都被秋螢哄著去集市看花燈了。
偌大的府邸充滿不同尋常的靜謐。
女主人去了集市看花燈,男主人去了伯夷侯府赴宴,正房裡本該是一片寂靜,然而此時緊閉的房門內卻間或溢位一聲聲嬌吟。
衣衫不整、滿臉潮紅地躺在床頭上的,赫然是那本該在集市上逛燈會看花燈的秋螢!
她此時心神搖盪,兩眼已然迷離,青衫男子低著頭,唇舌交換著在她身下伺候,水聲黏稠曖昧,秋螢的喘息破碎而又沙啞。
他技巧嫻熟,幾下淺嘗輒止的試探後,倏忽深入進去,溼濡柔軟的舌頭抵著脆弱嬌嫩的貝肉,牽扯出千絲萬縷的玉液。
“啊,哈……”
秋螢叫得大聲,渾然不怕被人發現。
“莫、莫瀾!”她失聲痛哭,洩身的快感與羞恥將她弄得全身戰慄,一雙玉足腳趾忍不住蜷縮起來,莫瀾看得好笑,伸手捏了捏。
“嗯……”
眼淚滑落,秋螢喘息著捏起床被,坐直了身子,眼尾斜睨面露揶揄的莫瀾,他劍眉星目,笑容俊逸之外更多的是肆意。
與江笠意截然不同。
見她流了淚,便拾起枕邊放著的帕子給她擦去眼角的淚,嘴角上挑,道:“秋螢怎生如此忍耐不住?原本今日還想給你弄久一些的。”
“莫郎莫要再欺負奴家了!”她嬌嗔一句,餘韻未去,兩靨仍染著胭脂色的潮紅,莫瀾看得怦然心動,忍不住俯身親了下她的臉頰。
“秋螢,我很喜歡你。”
一貫玩世不恭的莫瀾定定地望著她,腦中浮現起初見時她的清麗容顏,從飄揚大雪裡走來,冰為肌,玉為骨,怎一個妙字了得?
他知道,她是朋友妻,是他那個無慾無求四大皆空的知己牽掛多年的心上人。
可他還是邁出了這一步,與她暗通曲款,雖也會愧疚懊惱自己的禽獸行徑,但每每與她在一起,便覺得那些也沒什麼了。
他活了二十多年,除卻她,便再未對其他女子動過心,若是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她與江笠意琴瑟和鳴、白頭到老,他不甘心。
搖曳的床,吱吱呀呀。
像那戲臺上唱的曲。
捏嗓拿腔,嬉笑怒罵。
都是恣意絢爛的人生。
番外二:又見故人(出軌蘇凜冬,和尚破戒,被捉姦) <青紗帳(NPH)(江至疏)|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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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又見故人(出軌蘇凜冬,和尚破戒,被捉姦)
天色空濛,淫雨霏霏。
靜空抬眼望著屋簷下淅淅瀝瀝的雨,往日俊俏青澀的眉眼如今已歸於從容,眉宇間不見年少時的跋扈與急躁,反倒如歷經滄桑般寧和。
“靜空師父,我家夫人還在休憩,您可能還須等一等。”小蓮掀開竹簾,恭敬地走到靜空的身後,道。
“無礙。”靜空點了頭,待小蓮走後,他仍立在陰暗的屋簷下,神情平靜。
今日講經儀式一結束,他便被自稱是禮部侍郎江大人的侍從攔住,來人解釋說自家夫人喜好禮佛,久仰靜空師父的名聲,想要邀請他到府上談談佛理。
禮部侍郎江笠意的夫人,他怎會不知?
那個曾經令年少輕狂的他痴迷、瘋狂,為她大鬧不染閣、為她黯然銷魂、為她背棄家族走入寺院的女子,那個他即便是如今,也偶爾會在睡夢中囈語的名字,他怎麼會忘?怎麼能忘?
方丈弘寂曾語重心長地告誡他,“靜空,既入佛門,便該忘卻紅塵,擺脫七情六慾,四大皆空,一心向佛。過去那些就忘了吧。”
他知道,他應該拒絕那個侍從的邀請,可是一想到那個曾經讓他魂牽夢縈的女子,拒絕的話語就說不出口。
他還是來了江府,江笠意入仕不早,可卻老道圓滑,在官場如魚得水,深受幼帝信任,因而他如今官職雖然並不高,但府邸卻稱得算是宏偉幽雅,雕樑畫棟、水榭歌臺隨處可見。
看見他來,秋螢的侍女便小心翼翼地上前致歉,“靜空師父,實在抱歉,我家夫人昨夜睡得有些晚,今早起來仍十分乏力,如今還在房中休息呢。不若您先在外面等等?”
他又怎看不出這是她的刻意刁難呢?靜空心中苦笑,面上卻點了頭,安靜地等候在外面。
雲銷雨霽,日光初顯,身後的房中隱約傳來女子慵懶沙啞的聲音。
“哦?他已經來了?”秋螢挑起眉,剛剛睡醒的臉上還帶著酡紅,好一個穠麗妙人。
小蓮:“是,已經在外面等了好一會兒了。”
秋螢若有所思地點了頭,忽然柳眉倒豎,嗔怪道:“你個沒眼力見的丫頭,怎可讓靜空師父在外面乾等?還不快去把人請進來?”
“是,奴婢這就去。”
掀開竹簾,侍女小蓮低頭走到靜空身後,“靜空師父,我家夫人醒了,請您進去。”
靜空自然聽見了她們的對話,聞言,清秀的長眉皺了皺,按理說他雖是出家人,但畢竟是外男,是不能隨意進入秋螢的房間的。
看出他的遲疑,小蓮忙道:“靜空師父還是快進去吧,不然我家夫人該責罰奴婢了。”
無奈,靜空只能跟著小蓮進去。
女主人剛剛在休息,因而房間裡的紗簾都還垂著,光線微弱,古樸卻金貴的桌案上擺著金獸爐,爐內升起嫋嫋煙氣,幽香暗雅。
他進去後目不斜視,在內室外的屏風前止步,低頭轉了轉手裡的佛珠,單手作禮道:
“見過江夫人。”
是江夫人,禮部侍郎的夫人。
不是秋螢,更不是秋螢姐姐。
語氣中不見昔日的依戀繾綣,平淡又疏離。
慵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