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莊子上也使的這種,燃起來幾乎沒什麼煙霧。
不過這擺在外面的明火再如何好,也比不上以前臨福宮裡的地龍,燒起來她就算赤足在殿內走動也無妨。
花錦自己完全褪了大氅,半跪在床間仰頭看他:“王爺,妾身只問您一句,妾身侍寢後喝的那藥其實不是避子藥對麼?”
昌樂公主是個聰慧的。
“殿下,你在我面前無需如此拘謹。”高堰道,自兵營那天后,他在她面前從未再自稱過“本王”。
花錦避重就輕:“王爺,您還沒回答妾身的問題。”
高堰沒想再瞞著她,遂點頭:“你身子寒恐不易有孕,我便讓人開了藥給你喝下,幸而你年紀不大,調理了大半年已是好許多,是藥叄分毒,如今剛給你停。”
花錦也跟著應,平淡無波開口:“原來如此。”
隴西王看著五大叄粗,其實心思比誰都細膩,他明顯看出小婦人情緒不對,直接坐倚到床間,壯實的胳膊伸展,將花錦撈進自己懷裡。
“你不高興?不想生我的孩子?”他輕覆著她的小腹,“何文謙今日說你身子已無大礙,指不定多弄幾次這裡就有我的骨血。”
他確是做夢都想,不忌男女,只她生的都行。
小婦人任由他摟著遲遲不吭聲。
“花錦?”鉗在她胸前的力道漸重了點,男人沉沉的呼吸撲在她耳畔,啞聲道。
花錦遂笑道:“王爺喚我花錦,花錦是王爺的侍妾,能替王爺開枝散葉是妾身求之不得的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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