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覬覦那道鴨子也挺久了,便埋下頭,嘴一張一合的,小口小口撕扯著鴨肉,吃得認真。她今天穿了一件圓領對襟的薄衫,低下頭的時候,露出一段白白的脖頸,耳根處泛著淺淺的紅暈,看起來比那盤新摘的櫻桃還甜。
彥卿伸出手掌搭在她的後脖頸,摁住揉了揉,俯身問她:“為什麼躲著我,這兩天都早早熄燈,把我拒之門外,嗯?”
耳根處的紅暈一點點蔓延,直到整張臉都變得粉撲撲的。
梁憶瑾咬著嘴唇,聲音又細又小,“妾身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好意思見殿下。”
這副含羞帶怯的樣子看得彥卿心頭一熱,低下頭,輕輕在她耳尖咬了一口,“今天晚上不許了。”
梁憶瑾很明顯地顫了一下,轉頭瞪了他一眼,帶了點怒氣。
跟彥卿坦白之後的這兩天,梁憶瑾一直是雲裡霧裡的,偶爾一個人還會恍惚那天晚上的事到底是不是在做夢。那天晚上,她最後哭累了,衣裳也沒換就一直躺在彥卿懷裡,他的嗓音一直低低的迴旋在耳邊,梁憶瑾聽著他鏗鏘的心跳聲,還是那麼有力又平靜,他好像很快就恢復如常了,把他的淡定和坦然一點點透過體溫傳遞給梁憶瑾。
後來梁憶瑾做了個夢,夢見了什麼她完全不記得了,只依稀記得跟彥卿有關,某種異樣又曖昧的情愫卻從這個記不清內容的夢境延伸了出來,那是一種無法掌控的,空虛的失落感,這種從來沒有過的體驗讓梁憶瑾茫然無措,她只想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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