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角質問他嗎?
太后說:能屈能伸這四個字被許多人帶著仇恨去實踐了,他們屈的時候是咬牙切齒的,所以他們伸的時候也就無任何良知可言。
彥詡做了二十年太子了,在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卻又搖搖欲墜苦寒無比的位子上待了整整二十年,他每日在想什麼別人無從揣測。
面前的燭火終於燃盡了,那一點點光溺死在蠟油當中。
在黑暗坐了片刻,彥卿起身換了套勁裝,推開了房門。
司振不放心地跟上來,“殿下,您這兩天都沒怎麼睡,讓奴才跟著您吧。”
彥卿低頭緊著袖口,“不用。”
“殿下,”司振又道:“方才側王妃來過了,沒叫奴才回您,就在書房外頭看了看。”
彥卿的腳步停了一瞬,沒說話,低頭往前。
司振看著他沉默地上馬,一揮鞭,隱沒進夜色中。
彥卿一路飛馳往京郊釜御山而去。
他喜歡那個地方,在那裡彥家的父子兄弟還曾像父子兄弟。隨著釜御山的荒蕪,最後那一點點的溫情也蕩然無存。他拼命地抓住那最後一點幼稚的念頭的不肯放,想做個好人。
看來,也做不成了。
彥卿隨意地在沙土地上躺下,手臂墊在腦後,太后的話迴盪在腦海中,字字珠璣。
她說,小七啊,這是彥家的江山,不姓殷,也不姓魏,你不能任由旁人對它指手畫腳。
她還說,有的背叛是更大程度上的忠誠。
最重的那一句:小七,過分的良善是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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