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比元還老了數十歲,看那位次,應該是精通制符的莊明全,元還不過略微頜首而已。他們這位置甚好,可一眼望盡整個劍神峰,季遙歌跟著元還,也享受了一把高高在上的滋味,藉著這地勢展目四望。馮家的祖孫二人就坐在元還下首,馮千里並不理會元還,只有馮霓望來的目光猶帶一絲憤恨。萬仞山來的人坐在西面,與其他幾宗前來參加試劍會的弟子一起……季遙歌一眼掃過,蹙了眉頭。
她沒看到白韻。
“朝笙乃我故交。”
正看得認真,元還的聲音忽然在她耳畔響起
“我與她相識於微,那個時候我和你一般,只是結丹期的低修,沒有宗門沒有師父,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都與她在萬華上結伴歷練,經過幾場生死,交情不同於尋常朋友。”
有些像解釋,又像是閒話,他說得隨意。
季遙歌卻知道散修的日子並不好過,別看他如今風光,可這段被他雲淡風輕說出的過往,必定是九死一生的艱辛,而那個在他最艱難歲月裡出現的人,自然也不同於其他人,就如同,白硯之於她。
幾千年的壽元,所遇人事不知凡幾,能忘的都已忘盡,不能忘的便是重要的人,亦或是一段無可取代的歲月。
“你與我說這些做什麼?”季遙歌在他身邊坐下,問道。
元還執起石案上的龍吟壺斟了杯酒,道:“花眠不是說她是我的道侶?你不介意?”
“你偷聽他和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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