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再不同從前,有敬有畏也有憐。他行事沉穩,說話老辣,鄰人也不再將其視作孩童,倒是有商有量地將這些女人安頓妥當,及至入夜,他方帶著鈴草回家。@無限好文,盡在大哥哥小說網
鈴草受了些皮外傷,在白斐安頓其她人時已先行叫大夫來診過,開了些安神定驚、活血去淤的草藥,白斐帶回來煎與她服下後又照顧她睡妥,這才鬆鬆筋骨,出了屋。
屋外已是滿天星斗,夜風沁骨。他掩好房門,走到屋前空地上。未整平的泥地石稜尖銳,他“撲通”一聲跪下,仰頭朝天空喊道:“師父,徒弟知錯,再不敢了,請師父責罰。”
說話間,他連磕三個響頭,直磕得額頭泛青沁血。
天星如棋,無人迴應。
————
白斐這一跪,便從天黑跪至天明,又從天明跪到天黑,期間粒米滴水未進,白日熾陽,夜裡冷風,又是曬又是吹,將那臉烤得通紅,唇皮皸裂。連著上一日算起,他也有兩日未進食,畢竟不是成人,十歲的身體虛得搖搖欲墜,偏他咬牙苦撐,連鈴草來勸也不頂用。
也不知哪來的自信,他就覺得季遙歌一定還在附近。
“我瞧他快撐不住了,不下去看看?”天際的對話隱秘而低沉,地上的人看不見。
季遙歌沉默不語,花眠倒是不甘寂寞,又道:“這孩子與你有什麼淵源?能叫你另眼相看?”
她嘆口氣,眉間幾分無奈:“故人之事。”臉上卻是霜雪融化,目光悠遠,冰雕般的人似乎又成了愁緒綿長的女子,叫人摸不著路數,不過那話裡話外透著故事,花眠剛要問,季遙歌身影卻是一閃,人已消失在天際。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