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秘密,令人無法說出與秘密相關的所有資訊,一旦開口,封咒就會噬心,令人痛苦不堪。
白硯聞言只看她一眼,不再詳究,只問:“那現在如何?殺了他?”
地上的任仲平已痛苦到昏闕,不過氣息雖弱卻未絕。
“不能殺,殺了他符主會立刻知曉,到時打草驚蛇便不好辦了。先把他搬上床,我下了大劑量鸞和草,又以仙魔舞迷惑他,他元神已潰,就是醒來也是痴傻,找個機會帶他去見師姐。”
事涉蕭無珩,不再是她一人可解之事,先前苦無證據,如今任仲平既然痴傻,讓他親自說明,就是最好的證據,只是關於她身份一節,還要想辦法隱瞞過去。
兩人正要將任仲平抬上床去,季遙歌腰間玉管忽然震動不歇,一陣快過一陣。
她按向玉管,斟酌片刻道:“白硯,你幫我看著任仲平,我去去就回。”
“你要去哪裡?”白硯拉住她。
“有些要緊事。”她不欲多談。
“我陪你去。”
“不必,這裡需要人,若是任仲平醒了到處跑很麻煩。”季遙歌見他的手還不松,又道,“白硯,相信我。”
白硯方緩緩鬆手,沉默在看向床上男人。
季遙歌踏出門時,卻聽背後自語般的聲音:“師姐,真能信你?”
她嘆口氣,飛身出門。
————
季遙歌並沒走遠,只尋了僻靜無人處就停下,將玉管開啟。
一抹橘紅的光芒交過,高八斗從裡邊竄出,在半空中上上下下地飛動,暴躁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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