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硯改為摸摸自己鼻頭,不懷好意笑笑,忽彈出一道靈勁將人捆緊後往肩頭一扛,縱身躍起。
————
嘩啦——
季遙歌被毫不留情地扔進一潭碧水中,濺起滿天水花。春寒料峭,潭水冰冷刺骨,凍得她一哆嗦,身上的潮熱酥癢倒似被冰寒給壓制下去。她在水裡閉氣片刻方才鑽出水面,頂著滿頭滿臉的水瞪著蹲在岸上圍觀的白硯。
“要浸多久?”她咬牙切齒問道。
白硯笑得人畜無害:“按照常理,中了此花不論男女都會動情失智,需要交/歡三天三夜才能平復,你這情況嘛,只有身體有反應,神智卻清醒……還沒人遇過,先浸著唄。”
交/歡……三天三夜……季遙歌氣得唇抖,霍地站起:“你們這什麼門派,盡是些邪門歪道的東西!”離了水,癢又發作,她只好浸回潭中。
若是中毒,亦或受傷,她心裡還舒坦些,偏是春/藥,這輩子她就沒遇上這等無恥羞辱之事,當真是恨不得放火燒了那叢花。
“師姐,不是你們,是我們。你比我還早進門幾年,怎麼傷到腦子連祖宗都不認了?赤秀宮是媚門,不種媚草,不制媚藥,難道要我們打座唸經?”白硯嗤笑她,一面把手伸進潭中搓洗,“倒是師姐從前雖然話少,卻也不像現在一本正經得像換個人!一叢鸞和就把你氣成這樣,那以後你可有得受了。”
“……”她就是換了個人!
白硯撩起捧水潑向她,人卻坐到岸邊:“得了,彆氣了,我陪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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