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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慕凡終究還是選擇答應了吳慶，他點了點頭，之後又看向旁邊的小孩：“我說你這個小兔崽子，看你年紀小小的，沒想到還學會報仇了。”

小孩的鬼魂調皮一笑：“可不是嘛，我就是因為他而死的，我不找他報仇，那我不是死的很冤嗎？”

程慕凡也能理解欠債還錢，殺人償命這個道理，既然現在小孩和吳慶都死了，那他們之間的恩怨也算是得到了解決，只不過這個代價有些大而已。

“那既然你都把他給害死了，還留在這裡幹嘛？弄得這裡人心惶惶的。”

“我才不走呢，這裡待著多舒服，而且嚇到他們我也挺開心的。”小孩嘟起了嘴。

程慕凡走上前去，摸了摸孩子的頭：“你這個小搗蛋，你要是再敢說這話，我就把你給關起來，讓你哪都去不了。”

程慕凡這一舉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慌了神，他們瞪大著眼睛看著程慕凡，只見他不僅對著空氣說話，還對著空氣做出了那些讓人無法理解的動作。

“我說這位兄弟，你在跟誰說話呢？你剛才是在幹嘛啊！”有人對此感到特別的疑惑。

林忠雖然也看不見鬼魂，不過他知道程慕凡是在跟那些東西說話。

為了顯得自己有些見識，他轉頭看著自己的同伴解釋：“程兄弟是在跟鬼魂說話呢，你們是看不到的。”

“難道你能看得？”警察們都對林忠投向驚歎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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