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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不太好吧？”黑貓瞳孔立起，顯得她已經有點生氣了。

大長老輕輕一躍，又跳回了梅枝上，繼續上下搖晃。“天意如此。”

李晨無語了，你跟別人忽悠忽悠也就算了，在我面前還忽悠？我們李家雲洲第一命師家族是混假的？

李晨之前為什麼會放兩個小蘿莉靠近戰場？不就是他看出倆蘿莉今日氣運平穩，並不像有兵災禍事。

同理，剛才他也給寒諢看了一眼面相，這傢伙雖然稱得上烏雲蓋頂，氣運極差，倒黴到家，可並沒面犯死氣，也就是說，今日寒諢本命不該絕！

可經過大長老剛才那一波操作...幾乎可以說是天王老子也難救他了。

你管這叫天意？明明就是人為好吧？

而且那個黑紋蛇，身蘊功德，本該還有數千年歲數，這波操作之下，估計也活不成了。

不，黑紋蛇還肉身是活著的，可裡面的魂魄，就未必還是她自己了。

天道可欺，天道只是要一個結果，至於這個結果的過程和達成方式，它是不管的。

雲洲數千年來，人們只看出一點...天道愛人。

它對人類是頗為偏愛的，除此之外，並無任何特點。

如今天道需要開啟邪泉，同時關閉一個靈泉，大長老作為天道法則的第一知情者，自然選擇了在她看來犧牲最少的一條路，那就是殺寒諢，封九寒靈泉，然後去南疆妖族領地開啟邪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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