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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瑾下朝直奔廠衛,這路上就有人跟他彙報,說夏大人她今日抓了個老頭回來。
重點是,老頭沒穿衣服。
重點的位置遮起來,一路遊街。
且不說這高老爺昔日所作所為能不能找到證據治他的罪,就說以這種方式帶回來,不羞死也沒臉繼續待在這京城內了。
殺人誅心,不過如此。
“夫人想抓誰倒也不是大事,只是這沿途百姓都看到了,只怕是傳出去,夫人的聲譽——”
於瑾看了那人一眼,黑眸微眯。
“明察,你跟我多久了?”
“回督主的話,三年了。”
“三年時間也不短了,還沒有學會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悟性很差啊。”
明察嚇得縮脖子。
早晨督主就是這麼問忍冬的,然後忍冬就被派去做那最苦的差事,也不知猴年馬月才能回來。
等於瑾進了刑房,這股駭人的壓迫感消失,明察才長舒一口氣,拍拍心口。
看來這以後關於夫人的事兒,他是要慎重了。
外人怎麼傳夫人他是不知道,但督主一定是非常愛惜她,容不得旁人告她半個不好,這事兒他可得牢記。
畢竟,忍冬就是前車之鑑吶。
刑房內,被吊起來的高老爺嚇得面無血色,眼看著女羅剎一般的嬋夏捏著鞭子,慢條斯理地在那沾鹽水。
她動作很均勻,於瑾在門口看著,有種錯覺,她不是準備用刑,而是在塗炸串。
於瑾忽然就想起前世警隊不遠處的那個炸串攤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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