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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嬋夏問柳二生前見了誰,那個女人顯得遲疑了。
吞吞吐吐,吭哧癟肚。
憋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男人在外見誰,都不願意跟家裡說的,民婦也不知道他見了誰。”
“你撒謊!你眼神遊移,明顯心虛,說明你不僅知道他見了誰,還知道他見的那個人有問題。”
鄭氏被嚇的不敢說話,跪在地上只顧著抹眼淚。
看這樣是不想說了。
“說未必能活,但不說肯定是死,我也不拷問你,給你一宿時間考慮,明日再告訴我答覆。”
“夏大人,要不交給我審問?”仇海詢問。
他原就是巡檢司的,拷問個小偷小摸還不困難,拖下去先打她幾棍,就這路賊婆扛不住刑都會招。
“不必,鄭氏,我不對你屈打成招給你考慮時間,是看在你與死者感情深厚的份上,那柳二活著的時候,對你不錯吧?”
嬋夏這番話說得鄭氏先是一愣,然後掩面痛哭。
“夫君死的好慘啊!”
“人死不能復生,你節哀,把你知道的告訴我,我來替你亡夫討個公道,也算是告慰他在天之靈了。”
嬋夏看鄭氏哭得傷心,就讓仇海把人先秘密關押起來,等她情緒穩定後再來問她。
“阿夏,你是如何看出她與死者感情深厚的?”陳四問。
只打一個照面就能說出這個,這已經超過了尋常仵作的職責了。
仇海和彩凝也好奇。
“很簡單。這個牙婆鄭氏,她明知道過來給丈夫伸冤她自己也有可能活不了,卻還是冒死過來了,這不是感情深厚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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