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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公公一看嬋夏挑的人,好懸沒暈過去。
這位姑奶奶挑誰不好,非得挑這位!
嬋夏指著的那個剛好是她前世沒見過的,又在這些人中站得比較靠前,身穿直長跑,頭戴圓帽,腳上一雙白底皂靴。
這種打扮的,該是十二路偵查校尉之一,且此人的腰飾最為華麗,很有可能是十二校尉之首。
此人聽嬋夏要扔魏晨的牌位,氣得臉紅脖子粗,正是魏晨的養子魏小七。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乾爹他老人家為國捐軀,你豈敢動他的牌位?”
“為國捐軀?哈哈哈!”嬋夏叉腰狂笑,宛若他說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似的。
“這國土哪一寸是他魏晨打下來的?邊關將士屍骨未寒全都是因他一人,這個混賬的名字就該刻在恥辱柱上,哪來的臉面跟嶽爺爺以及諸位公公的牌位放在一起?”
嬋夏冷笑道:
“你還能留著在我面前嗷嗷,那是我師父他老人家的寬厚,他老人家寬厚可不是你不敬的理由,我給你兩條路,要麼你當眾砸了這老閹狗的牌位,從此歸順我師父,要麼現在就滾出廠衛。”
“欺人太甚!”魏小七手握成拳,用吃人的眼神狠狠瞪著嬋夏。
在場諸位皆不敢言。
這倆人一個是前任督主的乾兒子,一個是現任督主的心肝肉。
看似是嬋夏跟魏小七之間鬥法,實際卻是新老兩股勢力的交鋒。
誰能想到嬋夏一介女流,長了個笑面,一出手就這麼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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