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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少爺只說不讓我出門,沒說不讓我擺弄香料吧?”
嬋夏坐在桌前,桌上攤著各式香料。
毛番拓拿起兩株香料放在鼻尖聞了聞,就是普通的香料。
“那您不能坐太久。”
嬋夏揮揮手,示意他出去。
這些都是她讓李鈺找來的。
一刻鐘後,站在門外的毛番拓只覺得頭越來越暈,身子一栽,倒在地上。
嬋夏扶著牆,緩慢地從屋內踱了出來。
於瑾若知道,前世罰她背的那些防身迷香配比方子,被她用到這種地方,一定會很鬱悶。
嬋夏才管不了那麼多呢。
就是師父罰她抄書到手抽筋,她也要趕過去助他一臂之力。
她渾身都是外傷,雖然大部分都是皮肉傷,只有右手是傷著骨頭的,但動一下渾身都疼,只能扎幾針暫時麻痺下。
儘管如此,走起路來還是十分緩慢。
陳四在另外一間房,嬋夏輕手輕腳的來到馬棚,正待牽匹馬出來,只覺得肩膀一沉。
彩凝面癱地站在她身後。
嬋夏心一驚。
李鈺給的香料只能做迷香,她的麻醉針什麼的都弄不出來,這要是被抓回去,就前功盡棄了。
“我駕車,你不能騎馬。”彩凝拎出個包裹遞給嬋夏。
嬋夏開啟,裡面竟然都是督主沒收的防身器具。
“你...?”
“我父親生前,是長安寺的正一派道士。”彩凝面無表情強調。
“所以夏姑娘,香油錢,你不能拿的。”
嬋夏噗嗤一聲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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