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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番拓和陳四趕著車,陳四提心吊膽,豎著耳朵聽馬車裡的動靜。
直到現在,陳四還搞不懂這是什麼情況。
文書房來的欽差公公,以及身負幾條人命的趙義,還有他那個如花似玉的閨女...
這三個身份南轅北轍的人,為何會在同一輛馬車裡坐著?
更可怕的是,陳四看到,嬋夏竟然給趙義鬆了綁,這要是等他醒來,還有個好?
陳四長嘆一聲,怎一個心煩了得。
“阿爹,我沒事的,你別嘆息了,這一會的功夫已經嘆了七八次了。”嬋夏的聲音從車內傳來。
話音剛落,變成嬋夏嘶了一聲。
她不小心碰到了手。
於瑾眉頭一皺,拽過她的衣袖,拉開看到纏著的白布,面色一凜。
“你受傷了?!”
“已經處理過了...”她的手被虎子折斷了,她自己接了回去,又用麻醉針頂著,也察覺不出有什麼,這會藥勁過了,才察覺出疼來。
“胡鬧!手都這樣了,還騎馬做飯?!”
於瑾這才明白,她上馬和上菜時,只用了一隻手,原來這隻竟然傷得如此重。
“飯不還是做給你吃了...”嬋夏小小聲。
“強詞奪理——受了這種傷還敢胡來,你師父沒好好教你骨傷後遺症?”
在於瑾看來,她這種胡鬧的行為,等同於自殘。
“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啊,他教他的,我做我的。”
“很好,等手好以後,《正骨心經》抄寫一遍交給我。教不會的,罰便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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