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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無面已經對她動了殺心。
唉,原以為除掉了白開沈芷薇陳媛等人,他們就能過安穩日子了。
現在想想,是自己太過天真了。
即使她不主動招惹他們,他們也會像蒼蠅一樣撲上來。
她與陸夜白的身份註定了他們無法像普通人那樣過尋常的生活。
不遠處的哨臺上,兩個黑衣保鏢背對而立,觀察著四周的動靜。
其中一人的目光落在了花壇前那對相擁的男女身上。
江酒,你的軟肋是那個姓陸的麼?
很好!
這些年我一直愁著怎麼入手對付你,可你太過完美,將自己裹得密不透風,我無從下手。
如今你有了軟肋,那一切都好辦了。
若我弄不死那姓陸的,就霸佔了他,不管是哪一種,想必你都會身心俱疲吧。
沒了堅硬的外殼做盾牌,看我不從你身上扒下一層皮。
…
翌日上午。
陸西弦與容情悄悄回了莊園。
容韻對殷允用了迷香,這玩意兒江酒是解不了的,只能仰仗容情。
避免容韻得知容情迴歸後慌亂,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所以容情回來時只有江酒一人知道。
主臥客房內。
江酒立在床邊,正附身給躺在床上的男孩兒檢查身體。
“施針的時間不長,對雙腿的肌肉與經脈並未造成致命的損傷,
不過想要他一時半會站起來也絕無可能,只能慢慢調養了。”
站在床尾的容情聽罷,稍稍鬆了口氣。
沒直接宣判死刑就好,有江酒調理,她相信桓兒總能站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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