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確實跟你猜想的一樣,”馮繚微微一笑,說道,“梁洛王朱貞此時在商洛好好的,從雍州城突圍沒有發生什麼意外,一切皆是梁帝執意如此安排,雷九淵、顧騫、朱珏忠、荊浩、陳由桐等一干大梁重臣之前就隨押送逆犯人馬,秘密趕到歷陽商議迎立之事!”
“梁帝真人傑也,他是早就看明白唯有大人才能承擔起外御胡虜、使天下重歸一統的重任來啊!”秦問忍不住感慨道。
他實在難以想象梁帝朱裕病危之際,竟然捨棄冊立其子朱貞的念頭,而要使河洛、棠邑擰成一股勢力去抵禦蒙兀人的南侵,這樣的決斷與取捨,他自問是絕然難以做到的。
秦問又忍不住問道:“梁帝如此安排,雷九淵、顧騫等梁國大臣,都沒有異議?”
“怎麼可能沒異議?思想保守頑固的人在立嫡還是立賢的問題上,還能糾纏無數年,何況迎立外人為新主,”馮繚搖了搖頭,將一番曲折細細說給秦問知曉,說道,“也是虧得大人胸懷夠寬大,為抵禦蒙兀人南侵,能斷然放下前仇,這些年盡最大限度的援助梁軍,河淮一戰更是傾盡淮西的家底,助汴京軍民撤出。要不是這些,這事都沒有促成的希望……”
秦問也深有感慨,河朔驚變,棠邑的選擇即便是他也深感意外,梁帝借道淮西返回蔡州,以及行瞞天過海之策助汴京軍民南撤,才最終促使西梁軍儲存現在這麼一塊根基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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