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是覺得這事還有什麼異於尋常之處?”溫暮橋蹙著眉頭,開口問道。
“侯爺擔心魏州叛軍的用心,不簡單是掘堤潰衝滎陽附近的地區,只是工造司、工師院有關禹河(黃河)的水文資源太有限,有些事情還不能說死,”溫博說道,“不過,侯爺已經先派霍肖騎快馬趕往壽春見郭端鐸,要郭端鐸即刻派人去聯絡梁帝。倘若梁國工部主管河務的郎中官沒有禹河滎州河段及鴻溝西側具體的水文地理資料,則要兩家立即派人潛入敵境進行實地測繪……”
“沒有這麼嚴重吧?”聽溫博說及眾人新年後第一天在未雨閣議事的推測,曹霸都有些被嚇到了,咂著嘴說道。
“現在必需要有第一手禹河滎陽段的水文資料才能做後續的判斷,”溫博說道,“倘若滎陽段的河床,已經懸出南岸,大堤一旦掘開,意味著禹河將徹底變道!而倘若蒙兀人或梁師雄最初的算計是迫使禹河改善,那即便河床沒有懸出南岸,但只要積淤足夠嚴重,他們也能在決口下方徵用數以萬計的民夫,堆土塞河,強迫禹河改道!”
“侯爺是猜測蒙兀人要搞浮山堰!?”溫淵驚問道。
“浮山堰是什麼東西?”曹霸問道。
“你這個不學無術的蠢貨,整天在課堂上都只知道睡覺,要是在侯爺面前,你問出這樣的蠢話,侯爺直接將你的都虞侯將銜給捋掉,我都沒臉替你求情。”溫博哭笑不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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