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大人給曹大人看這封手詔,便是我們最大的誠意,也唯有長鄉侯謀事得成,我棠邑才有依仗,曹大人,你竟然還要猶豫什麼?”馮繚不失時機的在旁邊推波助瀾問道。
昨天曆陽僅有些小雪飄蕩而下,沒有什麼模樣,今天清晨霧散之後,天氣還頗為晴朗,但馮繚午後拿著韓謙所擬的奏摺,乘船沿江而下,趕在天黑之前進入金陵城,陰霾的蒼穹便飄下鵝毛大雪來。
馮繚此時乃是棠邑行營制置府長史,除了全面負責淮西民政事務,還兼領巢州刺史,倘若不是特別緊急、重要的事情,這兩年來他都不會跑到金陵來。
而遞交奏摺以及與中樞院司聯絡等事,在都廳司也有專門的官員負責,更是不會直接勞煩馮繚。
故而得知馮繚渡江過來,被人拉到燕園樓飲宴、為當前時局多少搞得有些心煩意亂的韓端,也是急衝衝第一時間趕回宅邸,就看到明居堂裡,除了父親、大伯父韓道銘外,近年來都很少直接問事的老爺子也是一臉肅穆的坐在案桌之後,聽馮繚在說著什麼。
“什麼緊急的事情,勞煩馮大人親自渡江過來?”韓端走進來問道。
韓家早就借“突患疾病、久治不愈”的由頭,將韓鈞及其妻兒送回宣州老宅休養,而不管韓端之前跟韓謙有什麼舊怨,在韓家跟棠邑徹底合流之後,這些都煙消雲散。
而韓端在韓家年輕一代之中,地位始終是與韓成蒙、喬維閻看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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