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漾的話也很明白,他不認可韓謙在奏摺裡所說的道理,但棠邑軍的功績是誰都無法否認的;這時候爭論道理,或者說硬往韓謙頭上扣通敵的帽子,都是不合時宜的。
姚惜水、鄭暢他們心裡更明白,京中僅有三萬侍衛親軍,韓謙隔江就坐擁六萬精銳甲卒,這時候爭論這些道理有什麼用處?
扣上通敵的帽子,卻不能懲罰,還不如就當韓謙的這封奏摺,又或者說就當以通風傳信以及梁帝朱裕之女被棠邑俘虜這些事都不存在。
要不然的話,所有事情傳開來,搞得金陵城裡風議四起、群情洶湧,也只會叫朝廷更加難堪吧?
大家都是務實的人,不管怎麼說,至少在京中侍衛親軍的兵馬得到真正的加強之前,這筆帳就不可能攤開來算清楚。
“賊寇洗掠敘州,我不確定辰州是否有參與,但這些年辰州對敘州虎視眈眈,是眾目所矚的事實,”韓謙說道,“我可以將退守龍潭山的三百名番賊交給辰州番營去清巢,只需要辰州番營事後交三百顆番賊頭顱就可以,但如此敏感時刻,我不放心辰州番營繼續留在敘州側榻……”
“你的意思是要將番營調出辰州?”沈漾問道。
“鄭暉將軍進攻永州,戰事不是不很順利嗎
?將辰州番營歸到右龍雀軍旗下吧。”韓謙看了鄭暢一眼,說道。
姚惜水咬牙暗恨,沒想到韓謙直接就將一個大便宜送給鄭氏,她還不能站出來說個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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