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知誥的私心,或者說李知誥身後晚紅樓一系勢力的私心,也很簡單,實際就是僅舒州一地,實在不足以成為他們能蓄養數萬精銳的根基之地。
目前左武衛軍、左龍雀軍的主要將領,都為李知誥拉攏過去,可以說是都出身晚紅樓一脈,但下面的將卒卻來自於兵部管轄的諸屯營軍府。
沈漾此時一方面是控制諸將麾下的私兵規模,一方面使努力使各屯營軍府的都尉、校尉的任命、選拔正規化,使更多的文職將吏充當其任,同時也盡一切可能削減軍府兵戶所承受的田租賦稅,以確保大楚朝廷對基層將卒的掌控。
這時候兵部有序的安排軍府兵戶進入諸部禁軍輪衛戍,李知誥等統軍大將要不想引起譁變,也不能橫加阻撓。
李知誥倘若想學棠邑,除了儘可能提高將卒的戰鬥力,使之更加職業化,更容易為其籠絡,相當於是實行準募兵制,他們不直接掌握幾個富庶州縣,又要從哪裡籌措額外的養軍之資?
雲朴子沒見著李知誥上書的奏函,但掰著腳趾頭,心想李知誥以及他背後呂輕俠等人也能想到鄭氏絕對不會坐視淮西禁軍輕易就移駐位於荊襄西北腹地的隨州。
此時黔陽侯及韓家與壽王府、與淮東同氣連枝,暗通曲款,晚紅樓一系為何要冒著往死裡得罪鄭氏的風險,上這樣的奏疏?
是他們覺得形勢迫切,不得不爭奪隨州,而是說他們與鄭氏暗中有通聲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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