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個個都眼瞎了,韓謙為什麼就不能看走眼?再說你們一個個都恨不得將廣德府放一把火燒掉,韓謙即便早就識得文瑞臨有問題,他說的話,你們誰會信,他能阻止你們將大楚水師扔進洪澤浦送死嗎?”韓文煥一把將柺杖將韓道銘手裡搶過來,顫巍巍的拄著柺杖朝外走去,韓端、韓鈞要過去攙扶,也被他生氣的推開。
看著老爺子走出明居堂,好半晌韓道昌才回過神來,問韓道銘:“韓謙到底想做什麼?”
韓鈞、韓端眼巴巴的坐在那裡,這一刻他們心裡想問的也是這個問題。
“這些年誰能知道他心中真正所想?”韓道銘失魂落魄的坐在那裡,說道,“有一點是能肯定的,韓謙這次應該不會輕易回敘州了。”
雖然他韓道銘也有從龍之功,但從陛下登基以來,他深知他韓家的處境是極其的微妙。
以往韓謙遠在敘州,他自以為只要足夠小心,還是能應對局勢的千變萬化,不至於棋錯一招會淪為眾矢之的,但現在局勢變得更加的詭異、複雜,更加的波瀾湧動,他則多多少少感到有些力不從心了。
從昨日知道敘州水營東進的訊息,短短不到兩天時間,韓道銘都感覺自己已經蒼老到心力交瘁、精力難濟的地步。
要是沒有陳年舊事,韓家內部沒有那麼多的曲折恩怨,他在朝中秉政,韓謙在外執掌兵權,形勢那真是再簡單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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