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打什麼主意?他辛辛苦苦將清陽郡主帶回來,總不可能真要留在敘州守三年的孝,我看他就是拿這事逼迫溥兒,溥兒卻偏偏要上他的當!真要讓此廝兼領敘州刺史,從此之後,敘州不就變成姓韓的了?你們一直都說沈漾介直可用,今日這事,你們就確定他不是早就暗中受到韓謙的收買?”太妃王嬋兒憤憤不平的說道,喝了一口茶,發現茶有些涼,又氣不打一處來,這時候卻又不能將侍茶的女侍拉過來抽兩耳刮子,也只能強行忍下氣。
只是,想到韓謙當初為金陵劇變所擬定所有應變預案裡,獨獨將她給漏掉,而每想到自己要是落到徐惠那賤*手裡會是何等淒涼的下場,心頭對韓謙就難抑怨恨。
即便敘州事實上已經落在韓謙的控制之下,即便敘州乃是人煙稀少的瘴蠻之地,還民風彪悍難治,但想到要讓韓謙實領敘州刺史,想到這次算是半正式承認韓家在敘州父子相繼的事實,她心裡還是極度不爽。
她沒有將這廝揪過來讓他跪地求饒就已經夠客氣了,怎麼還願意看到他轉身便成坐鎮一方的藩帥級人物?
此外,姚惜水等人都說沈漾乃是楚之直臣,她也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是沈漾站出來逼迫他們儘快確定敘州刺史的人選。
姚惜水頗為無奈的看向繼續以慈壽宮使身份在內府陪伴在太妃身邊的夫人,希望夫人此時還能壓得住太妃王嬋兒先吞下這口惡氣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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