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瞥過一眼來,眼神卻又是那樣的陰戾,有一種令不寒而慄的怨毒深藏其中。
楊欽見清陽郡主被奚發兒、郭卻鬆開綁,竟然沒有大吵大鬧,頗為奇怪的說道:“郡主似乎很平靜啊?”
“你們費那麼大的手腳,不想我發出異動,卻沒有一棍子將我打暈,想必是不敢傷害我分毫,那本郡主還能有什麼好擔憂的?”清陽揉了揉被勒得發麻紅腫的手腕,壓抑住心裡的怒恨,儘可能以淡然的語氣說道,“為什麼要綁我出城,現在可以告訴我原因吧?”
楊欽、周處等人看清陽郡主此刻竟然能如此鎮靜,也是暗暗震驚。
韓謙沒有動,也沒有作聲。
楊欽說道:
“金陵發生劇變,陛下被害,奸後徐惠篡謀擁立太子登位,卻誣衊世妃與信昌侯勾結謀害陛下,殿下也難善其身。我家大人擔心郡主與殿下的婚事會有變故,只能以這種方式請郡主隨我們先回大楚與殿下完婚,還請郡主體諒我們的苦衷。”
清陽內心湧動著要將眼前這些人撕成碎片的滔天怒恨,但更令她難以忍受的,是韓謙到這時連正眼都沒有瞧自己一下,似乎郭卻、奚發兒抓了一隻無關痛癢的小貓小狗過來。
清陽咬牙切齒的問道:
“我要是不能體諒呢?”
韓謙依舊像雕像一般,眺望浩蕩遠去的河水,完全不為清陽的話所動,彷彿清陽的怨恨之語,在耳畔不及午後一縷溼溫潤的河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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