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王侯之族,控制十萬畝糧田的王侯,一年能收十萬石糧谷的租子,年成都要算好的,折算下來也僅三四萬緡錢而已;在扣除掉奢靡的開銷後,每年又能節餘多少?”馮翊笑道,“削藩一戰,滅馬氏,三皇子借清洗之名,收刮衡嶽朗邵衡諸州,短時間內聚攏數百萬緡財貨,這畢竟是極特殊的個例——還有一個很關鍵的原因,就像是你剛才所說了,湖南道諸州近百年經歷的戰亂屈指可數,要遠遠低於荊襄、川蜀等地。不過,說到貨殖之道,真正說起來,你在敘州所做的事,才能算是真正的貨殖之道吧!”
韓謙見馮翊多多少少能看得懂敘州的名目,暗感他真是與以往有所改變了,說道:“敘州之事,心裡知之,但不必在外面多說。”
韓謙現在寧可世人將敘州當成偏於一隅的荒蠻之地,不予以重視才好。
馮翊點點頭,示意他不比往前,不會不知道深淺輕重。
他馮家能成為江淮鉅富,說到底也是從前朝晚期時,他馮家老祖出任江淮鹽鐵轉運使,趁著掌控江淮財脈之餘,控制江淮州縣的商路,以三四百艘船規模的船隊、上百家貨棧為根本,買賤賣貴,才有如此積累。
想韓謙以敘州為根基,最初也是先極盡全力組建敘州船幫,使辰敘諸州的大宗貨物通往金陵、均州等地,說到底走的就是跟馮家當年一樣的道路,並沒有根本性的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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