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為何要向陛下瞞住這事,而陛下倘若不知道此事,為何又要調韓道勳回朝?”殷鵬還是不解。
“他們瞞住陛下,道理很簡單,他們怕陛下會調楚州兵馬渡江,而他們在潭州剛剛打完一仗,龍雀軍剛剛擴編,什麼都沒有準備好。三皇子年輕雖輕,但對皇位的熱切,比你所想象的要迫切得多,”王文謙說道,“至於陛下為何要調韓道勳入朝嘛?聽聞陛下最近身體有所不適,或許是真想很快就將立三皇子為嫡的事情定下來吧?”
“陛下身體不適,會不會也被安寧宮的人動了手腳?”殷鵬問道。
“先確認陛下與韓道勳知不知道沈鶴中毒這事,要是他們真不知曉,事情可能比我們所想象的還要複雜!”王文謙說道,“你安排好船,只要一確認這事,我便與珺兒回楚州!”
想到滔天巨浪很可能即將掀起來,想到背後所藏的驚天殺機,殷鵬背心也是一陣寒意……
王珺聽著前院車轍聲、馬蹄聲踏碎街港的寂靜,提著裙襬小跑過來,恰是父親從車廂裡鑽出來,問道:“父親這麼晚趕去哪裡了?”
“就與殷鵬出去轉了轉,你怎麼還沒有歇下?”王文謙笑問道。
“我今天上街帶著菟兒逛街,看到西市有好幾家鋪子出售黔陽布,便買了幾匹黔陽布回來,想著給爹爹做兩身禦寒的袍子,”
王珺為今天的收穫高興的說道,
“大冷天的,棉布要比麻布、絹綢要暖和,而黔陽布的質地比普通的棉布細膩,穿在身上也舒服,實屬是極好的料子。女兒聽說韓叔叔與韓謙在敘州大力種植棉花,短短三五年,從當初千餘畝激增到十數萬畝,還從周邊州縣收購棉籽,但是黔陽、臨江、中方等地的織造院用工不過兩三千人,可見他們一定有新的辦法剝棉、紡線,才能用工如此之省,也才能將這麼好的料子賣得如此便宜。爹爹說博施於民,而能濟於世,敘州要是真像女兒猜測的那般,已經想出脫籽紡棉的新法,應該可以說是衣被天下的大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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